“你说苒苒在家?一直在?”
“嗯。”
“早就休息了?”
“对啊。”
“……”时女士默默转身。
她感觉,自己身为一个长辈,做了一件很没边界感的事!
臭小子,就不能暗示一下,让她先出去吗?
她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误入了二人世界,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他们发挥。
为了避免明天见面的尴尬,时女士连夜走了。
翌日。
温宴礼陪同安书记去视察。
安书记意外发现他的腕表下,有血痂的痕迹。
“温总,你的手伤着了?”
温宴礼抬腕看了一眼,冷沉的目光快速闪过一抹柔和,随即又恢复了如常,“爱人顽皮,不小心弄的。”
安书记:“……”
他这个年纪,刚刚接受温宴礼是小众群体,就得知他官宣了已婚。
那血痂的排列,看着像是牙印。
谁家的姑娘,没事干,朝对方的手腕上咬?!
不是胁迫的吧?
他宁愿温宴礼是小众群体,也好过他作奸犯科,别政绩还没做下来,先被请去喝茶。
安书记下意识的看向跟在温宴礼身边的晏东。
晏东昨天去健身,手滑没握住器械,一拳招呼在自己的嘴上。
他擦过药了,但嘴角还有点肿。
安书记不敢深想,试探道:“听说温总在官博晒了结婚证,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
提及盛肖苒,温宴礼的眉眼又温和下来。
他点点头,“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她是h城人?”
“京北逐水人,目前在h城暂住。”
安书记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晏东的反应,他脸上看不上丝毫情绪,背着双手站温宴礼的身后。
健硕魁梧的身材,穿着白衬黑裤,眼神犀利的关注着周围动向。
“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安书记笑道,“暂住在h城也算半个h城人,我这个娘家人得给她撑撑腰!”
真是温宴礼的妻子,哪里需要他撑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