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课题,遇到了,解决就是了。她没有父母,她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弥补这份缺陷;她需要爱,就努力去得到爱。
如果没办法解决,那就忘掉它,比如死亡,反正不解决也不会怎样,顶多过得辛苦一点。
林司言叹气道:“可是我没有很多钱。”
“那我养你啊。”
“好。”
江宁希又跟他讲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林司言敏锐地发现,江宁希从不提及六岁到八岁之间发生的事情,而六岁之前跟妈妈相处的细节和八岁之后在江家的生活,她都会仔细地描述。
“我小时候的经历可相当丰富,不像你那样每天都是复制粘贴的。光跟我表姐斗智斗勇的事迹,我就能说整整一天。”
“那你都说给我听吧。”
江宁希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但我们要先去跟我的家人吃饭。”
到了包间门口,林司言又有点紧张了。他的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礼品袋。
他倒不是自卑,只是担心江宁希的家人以貌取人。
江宁希安慰他,“不用担心,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
之所以走这一个俗套的流程,是因为别人该有的,林司言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