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抱住盛雯笛:“雯笛,你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好好休息了,好好休息,这是孤现在唯一的愿望。”

    听到锦王这么说,盛雯笛终于下定决心,准备下去休息一会儿。

    但她步伐缓慢,走一步,便回头看锦王一眼,表现得仿佛将整颗心放在男人身上。

    江献之的整颗心,也被她所牵动。

    二十七日后,国丧结束。

    国丧结束之后,江献之依旧忙碌。

    书案上几尺高的奏折批阅完后,江献之又去看望淑妃。

    这是江献之回来后,母子俩第一次私底下见面。

    淑妃刚刚经历丧夫,面容苍老了好几分:“献之,你、你来了……”

    江献之:“母妃,儿臣来了。”

    淑妃抱着江献之的头,哭得肝肠寸断:“你总算是回来了!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啊!”

    母子俩抱在一起,诉说衷肠。

    江献之心疼地说:“母亲,您瘦了。”

    淑妃内心又苦涩又喜悦:“得知你死亡的讯息,我怎么能不悲痛?不过那段时间,也多亏了盛氏,她时常带着江芸宁和江长晖来见我,要不然,我绝对撑不下去。”

    闻言,江献之更加思念盛雯笛。

    他的雯笛,总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淑妃又说:“太子妃在致哀时突然笑起来一事可调查清楚了?”

    这件事,江献之也觉得有些奇怪,因此那事发生后,江献之就立马派人调查。

    江献之:“母妃,儿臣已经查明白了,国丧那日,周围漂浮有淡淡欢心香的气味。”

    欢心香的气味很淡,但还是能留下少许痕迹。

    淑妃喃喃:“欢心香……”

    这种东西,淑妃听说过。

    如果不小心闻到,会让伤心的人更加伤心,悲伤的人更加悲伤。

    居然有人在国丧上面动手脚。

    当时,斐秋身边有好几个人,其中离斐秋最近的,是张兰。

    如果真的是张兰做的……

    淑妃心中叹了口气。

    淑妃原本,对张兰很是看重。

    她生了江献之的长子,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