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太后,妾身身上的那件宫装上不是血,是蜡,是有人陷害妾身,太后,这件事绝对是皇后所为。”

    太后已然厌烦:“混账东西,你还没闹够吗?昨日是封后大典,你在大典上闹出那种事情,实在是又可笑又荒谬。念在你生下乐瑶的份上,只降你一个位分,将你从昭仪降为贵嫔,给哀家回去好好反省!所有份例全部降为最末等,每日跪上三个时辰!”

    降为贵嫔?

    虽然沈禾嫌弃昭仪这个位分低。

    但那也只是相对于皇后以及照皇贵妃来说。

    在后宫中,昭仪乃正三品,而且还能成为一宫之主。

    如今被降贵嫔,份例还被降,和之前的生活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为了防止沈禾偷奸耍滑,太后还派了嬷嬷过来,看着沈禾每日跪足时辰。

    沈禾跪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起来时,双腿肿胀,上面满是淤青。

    一只小手扯了扯沈禾的衣袖:“母妃~”

    江乐瑶已经大了,说话也渐渐利索了。

    听见江乐瑶的声音,沈禾冷静了下来。

    沈禾一把抱住江乐瑶:“宝贝,我的宝贝!”

    沈禾眼睛里仿佛带着光。

    她还没有输。

    她还没输。

    就算盛雯笛成为了皇后,只要乐瑶成为了女帝,日后,她还是太后,到那时,还可以和盛雯笛扳扳手腕。

    盛雯笛,你笑得还太早了。

    想到此,沈禾吐了一口气,开始尽心尽力教育江乐瑶。

    又过去了几日。

    沈禾带着乐瑶出门。

    现代的教科书上讲过了,凡事不能死记硬背,要实践。

    实践才能出真知。

    沈禾逮着几片叶子:“乐瑶,这是牡丹,这是百合,这是滴水观音的叶子……”

    连珠苦命地跟在两人身后。

    主子连草和麦子都分不清,如今居然在这里教乐瑶认植物。

    真稀奇。

    而且,这哪是什么滴水观音,那明明是海芋叶。

    自己都搞不明白,还如此兴致勃勃地教乐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