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就这么望着楚媚。
看着南心月那冰冷彻骨的眼神，楚媚的体内逐渐蔓延出道道血雾，气息逐渐攀升。
天际雷云密布，方圆千米内都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煞气息。
饶是叶良等人，竟也是从楚媚身上感受到了些许淡淡压迫。
“血煞宗的人，手段果真诡异。”
“看这楚媚的气息，竟是已经触摸到了合灵境的门槛。”
“不急，或许玄冰女尚有什么未施展的手段，暂且观望一番。”
方才南心月那一击，显然也是让几位天骄心有忌惮。
倒是人群后方的楚鸣，看到楚媚受伤，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
“哈哈！媚儿啊媚儿，为兄都快记不得你这是第几次在她手中吃亏了。”
楚鸣的话，让楚媚的脸色越发怨毒。
当年南心月的修炼天赋展露后，曾力压他们楚家七子。
作为楚家后辈中的唯一女子，楚媚始终想与南心月一较高下。
当初在楚家，她也没少在族中与南心月切磋比试，却每次都是输得一塌糊涂。
每一次看到族中长辈夸赞南心月，称其为天之娇女时，她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南心月彻底踩在脚下。
现在，她自认为实力已经远超南心月，却仍旧是受了这么重的。
“小贱人！当年在族中我便说过，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踩在脚下！！”
楚媚的声音满是怨毒。
可饶是她如何反应，南心月却始终波澜不惊。
南心月的眼神，让楚媚的双眼逐渐染上血丝。
当年在楚家暗室中，她也曾参与对南心月的剜肉剔骨。
在那之后，她每天都会到暗示中，对南心月百般羞辱。
那一年的场景，跟现在何其相似。
她也是这般高高在上，俯视着遍体鳞伤，苟延残喘的南心月，让她向自己求饶，让她低头。
但楚媚永远记得，那一天……
南心月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冰冷，毫无波澜……
“这么多年了，你这幅眼神……依旧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