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要胡乱指责,否则这就叫污蔑。”
与她冷静模样不同,姜奉景气得快疯了,他瞪大眼睛,咬着牙,几乎想将眼前这个女人直接撕碎。
“污蔑?阿泠死之前,除了大夫,就只有你进去过。而且你在的时候,没有旁人。阿泠那样厌恶你,还为你说话,必然是你威胁过她!”
傅窈月有些不悦他的思考方式,沉声提醒他:“倘若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杀了苑泠,倒不如好好查一查你最后带进府中的郎中。我若要杀她,一早便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姜奉景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但也不信她的话。
在他眼中,与苑泠有仇的就只有傅窈月一人,所以凶手也只能是她。
“郎中与阿泠无冤无仇,你就算栽赃也要找对人吧?你现在仗着事情做得干净,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正好我也不想让你死得太干脆,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将你折磨致死,送去给阿泠陪葬!”
姜奉景满腔怒火也只能暂时压下,扔下几句警告后,愤然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傅窈月仍有一事想不明白,那就是苑泠为什么会突然暴毙。
她给苑泠把过脉,这毒是慢性毒,只是威胁性地让人痛苦,并不会立马导致死亡。
即便苑泠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结局,可显然不是现在这个时间。
唯一的疑点,还是那日的那位郎中。
如今苑泠已然成了弃子,无论有没有暴露丞相的秘密,都已经没有了活着的必要。
而郎中,便是灭口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