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他是说如果。
如果两年前那个女人真是黎之悦的话,那她知道她屁股上有胎记跟他不是处这些事儿就突然变的特通顺了。
都她他妈的又看又干的。
“黎之悦。”
江斯景呼吸不自觉加重:“我们是不是两年前……”
黎之悦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她妈妈,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这马上就要过年了。
黎之悦直接把妈仅有的二十五块钱现金塞江斯景衬衣领口里,边接着电话边往楼下走。
“明天上午就能到家。”
“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带回去。”
……
“黎之悦。”
江斯景瞧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齿间碾磨了她的名字。
“你可真有意思。”
…………
除夕早上。
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过年的仪式感了,早上就开始兴起了团圆饭。
热热闹闹的氛围感特强。
只有岑阮的卧室里头。
一片狼藉。
地毯上都没个干净的地儿。
床上被子跟人全部被靠在了里头那侧的床沿上。
两米的床,露出来一大半的地儿上全是各种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印迹。
欢愉过后的。
一眼看过去几乎立马都能联想浮现出那种激烈的场景,脸红心跳的要命。
被子里头的人特别小幅度的动了下。
仅仅是一小下,就没再动了。
两分钟之后。
听见岑阮又哑又小的哽咽声,气若游丝似的。
“我好像动不了了。”
“那儿…………撕裂了?”
【这几天都起的特早去拜年,累的回来倒头就睡耽误了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