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去,炸响破风之声:
“爸,你不准走!留下帮我,你可是课长!”
但出乎洛宁意料的是,法伽居然侧身一让,躲开了她的扑击。
不仅如此,等到洛宁爬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突然拔地而起的以太结晶就像牢笼一样包围了自己。
而自己的混蛋老爹则是在这时捏了捏她的脸,旋即转身朝斯科特哨站之外走去。
洛宁顿时红了眼眶,空气中响起抽噎之声,眼中闪烁着晶莹,泫然欲泣。
“装可怜可没用,小丫头。”
可是,法伽却根本没做丝毫停留,就连语气都没有半点犹豫,反而笑得阳光灿烂。
“像你这样的基层员工,天生就是要被伟大的课长奴役的,好好干活吧!兴许过两年就能升职哦!”
听得这话,洛宁气得涨红了脸,刚才的可怜伪装立马被其撕得稀碎,满口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冲着法伽的背影愤然呐喊道:
“你这该死的资本家,连女儿都要剥削!”
“你给我等着!等我加班加完了,我一定要联合妈还有小姑,让你滚去睡沙发!”
“哈哈哈哈哈。”
远远的,传来法伽的大笑。
他挥手挡开早已挤在斯科特哨站前成群结队的记者,突然歘的一声张开翅膀,远远朝着天际飞去。
“那等你加完班再说吧!”
法伽高飞遁去,挤在斯科特哨站前的一众记者全都傻眼了,然后垂头丧气。
二十年了,自法伽创立对空七课以来已经二十年了。
每次法伽从零号空洞中探索归来,他们是真一次都没堵截成功。
“都散了,都散了。”
斯科特哨站门前,站岗士兵们早已见怪不怪,挥手疏散人群,同时高声道:
“等到法伽课长处理完家里事,他自回来接受采访的。”
处理完家里事?
记者们纷纷露出苦笑。
谁不知道法伽课长家里的妻子很粘人?
而课长他又是个不在意hand命令的主,正经活该干就干,但像接受采访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即便是hand亲自下命令,法伽也不一定会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