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镑为单位的时候,他不仅被掏空了仅有的一点积蓄,甚至还为此去借贷。
为了偿还贷款,赫伯特开始更加努力卖命地工作,希望死者家属们能够多花一些钱、多购买一些墓地的服务、多赏赐一些小费……。
赫伯特为此将墓地打理的井井有条,清扫的干干净净。
神父对于赫伯特的这一转变十分满意,并且多次对教会的信徒们宣讲威斯顿公墓的种种好处和那位极其负责的守墓人——赫伯特安丁格尔。
这之后,就连伦敦警方也会请赫伯特处理一些无人认领或者是家人无力安葬的尸体。尽管这些尸体的死因千奇百怪、死状各种令人不安,但是每一具尸体都会获得政府的一笔补偿。
因此,赫伯特对此非常乐于接受。
所有的逝者、死人和尸体,可都是他的客户、是他的财源。
表面上看,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赫伯特没有在偿清债务之后立刻又跑去赌博的话……。
当赫伯特债台高筑到五十磅且无力偿还的时候,他被放贷人的手下堵在水手巷内暴打了一顿。
赫伯特完全不敢还手,哪怕他比那两个混混高大强壮的多,捏死他们就像是捏死两只鸡崽子一样轻松。
放贷人亨利,伦敦东区臭名昭着的恶棍和黑帮头子、一个凶狠的暴徒;不仅放贷、拉皮条、收取保护费,还做一些走私和销赃的勾当。就连警方都拿他没办法。
这种人不是赫伯特这种老实巴交的守墓人得罪得起的。
满身伤痕的赫伯特走进了康尔医生的诊所。
“自己摔倒的?”康尔医生是个十分不错的医生,医术高明且亲切有礼,最主要的是从来不多事。
赫伯特来他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上一次是半个月前,当时他被赌场的人丢到大街上打了一顿。
“坐下吧,赫伯特先生。”
“给您添麻烦了,医生。我其实就是想过来看看……。”赫伯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囊中羞涩的他根本无力支付康尔医生的治疗费用。
“嗯,医疗费你可以先欠着。毕竟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病人。赫伯特先生。”
“谢谢您医生,谢谢。”
经过简单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