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和他合谋让赵六偷我进货渠道册子,导致我儿子惨遭毒手,这些罪行,你休想抵赖!”
苏宏业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却还在狡辩:“林鹤堂,你可别血口喷人,就凭这本不知从哪儿来的破账本,就想诬陷我?”
林鹤堂见他还不承认,心中更加愤怒,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苏宏业的眼睛,说道:
“苏宏业,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你与周富海的每一次交易,都在这本账本上记录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和他合谋让赵六偷我进货渠道册子,导致我儿子惨遭毒手,这些罪行,你休想抵赖!”
苏宏业听着林鹤堂的话,脸色越来越苍白,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他知道,在这铁证面前,再怎么抵赖也无济于事。
终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低下头,声音颤抖地交代了一切:“是……是我鬼迷心窍,为了让女儿嫁给官员,为了苏家的生意,我一时糊涂,和周富海勾结,做出了这些错事……”
林鹤堂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心中满是愤怒与悲哀。
他冷冷地说道:“苏宏业,你犯下的罪孽,必须付出代价!”
真相大白,林鹤堂悲痛欲绝。
他怀揣着账本,带着刘福匆匆赶到官府。
彼时的明朝官府,威严庄重,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怒目而视。
林鹤堂用力叩响鸣冤鼓,声音沉闷而急促,在街巷中回荡。
不一会儿,大门缓缓打开,公差将他们迎了进去。
林鹤堂见到官员,扑通一声跪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述,声泪俱下。
官员听完,神色凝重,当即下令,派遣衙役们迅速行动。
明朝京城的街巷中,一时间脚步声、吆喝声交织。
衙役们风驰电掣般前往周富海的“荣盛昌”绸缎庄、苏宏业的府邸以及赵六的藏身之处,将三人一举缉拿归案。
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
“威武——”随着衙役们整齐的呼喊声,官员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周富海、苏宏业、赵六,你们可知罪?”
三人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