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秦晋喻从卫生间清理回到主卧,借着昏黄的夜灯看到床上的白晓芊睡得正香甜,手指抚摸白晓芊脸庞。
真正拥有白晓芊开始,占有欲望就越来越强烈,还伴随着些许不安。
领了结婚证就能让自己不安的心宁静下来吗?
白晓芊半睁眼睛,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晋喻,怎么还没睡?”
秦晋喻握住白晓芊的小手,轻笑:“刚才打了一只骚狐狸。”
“城市不会有狐狸。”白晓芊扯了扯秦晋喻的睡衣,语气有些催促,“你快睡吧。”
“好。”秦晋喻把夜灯关了,嗅着枕边人秀发的芳香,闭上眼睛。
十几公里外的白家。
喝了酒半梦半醒之间的白玉洲躺在床上,拿手机放在耳边听丰素然轻声问话。
“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没有。”
丰素然有些哽咽,“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国外,不让我陪你?”
白玉洲轻叹,“我去外国做买卖不是旅游不能陪玩。”
“你在国外是不是有女人?”
白玉洲语气笃定:“没有。”
“能让我到你心里去吗?”
白玉洲有些不耐烦地问:“你谁呀?”
“丰素然。”
“在车上你不是问过,怎么又要问?”
“那你在车上是怎么说的?”
“忘记了。”白玉洲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一旁,“很晚了,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手机快没电。”
“好。”
白玉洲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一小时五十分钟。
生日宴上丰素然叫上他和周亦提前走了。丰素然先把周亦送回周家,再把车开到公园。
他穿着唐装比较单薄,嫌公园冷不想下车。
丰素然就在车上跟他谈了一个半小时,反复的问他心里有没有人?为什么不带她去国外?他是不是在国外女人?
他也不记得回复了什么。怕自己耍酒疯,让丰素然把他送回家。
等他到家上了卫生间刚躺在床上,丰素然又给他打手机,一打就是近两个小时。
他谈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