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孔深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微微一愣。
随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痞笑，将身子往前探了探。
“怎么？你来找我是想跟我再续前缘？”
他上下打量着白灵表情夸张，“你该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嫁过人吧？”
“你是在等我？”
“哈哈哈！”
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抬手用指腹擦去眼角的泪水。
“诶呦！笑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啊？！”
“不过是跟你玩玩而已，你居然当真了！”
白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被她这么盯着，孔深也缓缓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喂，不是吧，小妞，几百年过去了，你就把这事儿当个屁放了呗！”
“忘了吧……”
“你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不是吗？”
白灵定定的看着他，随后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说的对，我是该放下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孔深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凌寒，动手吧。”
她说完这句话转过身，不再看身后的男人。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原本停在半空中的黑袍人开始动了。
在凌厉的剑锋落下之际，孔深褪去了眼中的嬉笑。
他深深的看着面前女人的背影，像是要将这一幕死死的刻在脑海之中。
剑锋划过他的身体时，他笑了。
他的嘴唇微张，鲜血从他的嘴角滑落。
“我爱你……鸢儿……”
孔深当然没忘，他怎么会忘呢？
那可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名字。
当初他救下白鸢，也就是如今的白灵之后，二人在凡间过上了一段幸福的生活。
中途因族内发生大事，他不得不返回族内。
他告诉白鸢让她等自己回来，白鸢答应了。
可等一年后他再回来的时候，白鸢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当初携手修建的小木屋也变得破败不堪，屋内积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