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操作,不值一提。”用词和他的得瑟语气完全不匹配。
“什么美食真的还是要在当地吃。”
次日,俩人游玩长白山北景区。
车停在停车场,过安检后坐观光车上山,坐车五十分钟,一路盘山而上。
孙莎莎向窗外张望一会儿,回头对王头头说:“今天天气可以,不知道山顶怎么样,能不能看到天池。”
“要是运气爆棚就能看见,据说一年只有六十多天能见着,概率是百分之三十。”
王头头揽着她,让她靠着休息。
到站后,大车换小车,继续上行。
王头头担心她会不会高反,问:“有没有不舒服?现在两千六。”
“没有,你呢?”
王头头也没有,俩人活力十足地到达天池旁,略有薄雾,视线不怎么清晰。
孙莎莎兴致不减地说:“火山口成为江水之源,大自然真挺神奇。”
“现在是冰封状态,天暖之后慢慢融化。”
果然如王头头所说,薄雾散开后,众山尖围成的一片形状不规则的纯白出现。
太阳高悬佛光现,大地与白雪模糊界限,这是大自然的杰作,一幅意境高远之作。
孙莎莎和王头头牵着手,沉浸在眼前的绝色美景之中,皑皑白雪覆盖的冰川沟壑深深吸引住俩人的目光。
沉浸过后,她们才有功夫发出感叹。
“说点儿什么呢?”
“震撼!”
俩人相视一笑,王头头说:“苍白,这里白,咱的语言也很苍白,一看一个不吱声儿。”
之后俩人坐雪地摩托来到瀑布观景台,瀑布倾泻而下无尽地冲刷着周围的冰凌。
“冰凌的颜色还挺好看,淡蓝色。”孙莎莎边说边举着手机录视频,沿路走是冰川融化的小河流,还有温泉。
沿着栈道一路往下,高海拔还是给孙莎莎造成些许负担,走起来容易累。
王头头也一样,俩人挽着手,慢慢向下挪。
晚上又是一顿烤肉为这一天画上句号。
来到这边后,孙莎莎老想去滑雪,不会,但是想学。
她说好几次王头头也没同意,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