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傅西京没拦。

    他目送宋意靠在蒋誉序怀里、被他搂着离开。

    掌心摸着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耳边回荡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我就是爱上他了,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他结婚,一辈子做他的太太。”

    “为他洗衣做羹,我甘之如饴。”

    好。

    很好。

    他以为她在她面前“兢兢业业”,反复强调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又是吃药杜绝后患,是因为她胆怯,顾忌着两人的身份差距。

    若说身份差距,她和蒋誉序的更为悬殊。

    但她却能说出蒋誉序是她最好的选择这种话。

    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嫁给他。

    她就这么爱。

    上次在茶馆和蒋誉序碰面的时候,蒋誉序曾说过他会和宋意结婚。

    傅西京当时有过愤怒,但更多的是嘲弄。

    可今天,他亲耳听见了宋意这样说。

    不仅是结婚,还有她对蒋誉序的“深情告白”。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过去在他面前说的那些“我配不上你”、“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只是因为不爱他这个人罢了。

    他们认识六年,抵不过蒋誉序的一两个月。

    念及此,傅西京再次嘲弄地扯起嘴角。

    ——

    宋意的状态不大好,蒋誉序带她去了客房。

    进入房间,蒋誉序将宋意扶到沙发上,看到她发红的眼睛,贴心地为她抽了几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