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任务是他拒绝的,惩罚也他一个人受。

    反正他这张嘴是不开口说话的。

    那天一晚上下来,拢共也就听他说过三句话,而且有两次都是“嗯”。

    归晴差点以为他是哑巴了。

    她纳闷了,这么不爱说话的人真的能当律师么?

    诶,没想到他后来还真成律师了。

    只不过,还是闷不出几句话来。

    归晴从记忆中抽身,想起当年的事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亏她那会儿以为蒋誉序是真的“清心寡欲”,对任何异性都不搭理。

    没想到还有个小学妹呢。

    呵。

    归晴想起来刚刚路过时听见的那句话——他的小学妹希望他给个追他的机会,他心里得乐开花了吧?

    晦气。

    归晴深吸了一口气,将负面情绪压下。

    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她又不是找不到帅哥了。

    ……

    “补了这么久?”谢予鞍看到归晴回来,随口问了一句。

    归晴:“失恋了得打扮打扮才能重新开始。”

    谢予鞍乐了:“来真的?”

    归晴没回答,余光瞥见那两个人结账,淡淡说:“吃饱了,走吧。”

    谢予鞍应下,跟她一起往门外走。

    归晴跟谢予鞍出来的时候,蒋誉序还在跟他的小学妹站在那边说话。

    归晴扫了一眼,跟谢予鞍一块儿上了车。

    蒋誉序目睹了这一幕,一颗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