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所有人一样以罗衫敬人,我娘伯夫人说了,世人皆是先敬罗衫后敬人这是错误的,先祖勤俭持国,我辈读书之人必须效仿之,我弟弟妹妹都还小,他们必须要穿好的吃好的才能长身体,我是老大,我们夫妻必须要先行吃苦。”

    大夫:“……”

    这是哪里来的脑残。

    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沈默却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这,这……”大夫就是不给他治疗都不成,马上给沈默查看起了身体。

    原本以为这位能说出这番言论是蠢晕的,但看到后脑勺有一道两寸长的伤口就震惊了。

    “这是怎么弄伤的?你相公真是广德伯的儿子?莫不是小娘生的,寄养在伯夫人的名下?”大夫震惊的问秋娘。

    “你不要胡说,我相公真是广德伯的嫡长子。”秋娘说道。

    “真是广德伯的长子,怎么可能连五两诊费都没有?还有你相公这伤要包扎医治也是需要银钱的。”大夫又道。

    秋娘从随身拿出一个银锁。

    但一只手却是把秋娘的手按压下去。

    “秋娘,你的嫁妆都已经花完了,这是你爹娘留给你的最后的念想,大夫,麻烦你跑一趟礼部,你去见我爹,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会不付账的。”

    沈默说完再次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