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我先前的56半步枪伏在暗处,这小子一枪正中那个东北人的小臂。
矮个四川人听见惨叫,回头去看他的同伴,我趁机一脚踢中他拿刀的手腕,匕首腾空飞了出去,我接着一脚抽在他的裆部。
我自信第一脚肯定踢断了他的手腕,第二脚肯定让他断子绝孙了,这家伙倒在地上蜷缩着像个虾米,疼的翻滚起来,哀嚎不止。
转眼间局势就逆转了,这几人都被解除了战斗力,个个躺倒在地。
解决他们并非难事,把背后的人挖出来才是我的目的。
将这几人五花大绑,用绳子串在一起,我把他们带到了废钢厂里面。
麻杆拿着步枪指着这伙人,得意的很,怕他不会使,我特意带他去郊外练了好几天枪法,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候真没掉链子。
“咱们也别废话了,谁让你们来的。”我开口问道。
没一人应声,个个都低着头,只有那个东北人抬头迎着我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过多的废话,我拉起其中一人的耳朵,用刀生生的切了下来,那家伙张着嘴死命的嚎叫,惨叫声在这空荡荡的破厂房里回荡着。
“我以前听说,成吉思汗的大军打到欧洲去了,每斩杀一人,就会割下一只耳朵当作战利品。”我举着这只血淋淋的耳朵冰冷的说道。
我点着一支烟,蹲下身来,看着领头的东北人,这家伙脸部有些抽搐,身体也抖动着,别管多凶多恶的人,轮到他自己受罪,没有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