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我实在熟悉无比,即使是匆匆略过,还带着残影,我也一眼就认出。
眼前的画面实在让我震惊,我心中闪过无数种猜测。
这一刻,我甚至怀疑,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伯公在背后操纵,他就是当年的叛徒杨宗元,如今的方清波,跟老鼠明合照的不过是他的傀儡。
我取下照片,离开别墅,连夜就赶回了北京。
沐芸还跟那个老狐狸远在新疆,我问麻杆这些天跟那边联系过没有,麻杆说他写过信,还没收到回信,他老姨那地方地处偏远,连电话都没有,只能书信往来。
我心中不免担忧起来,这老东西一直潜伏在身边,实在太危险。
我跟麻杆定了最快的航班赶赴新疆,下了飞机还有数百公里路程,一路舟车劳顿,终于到达地处北疆的一座小城。
总听人说新疆地域辽阔,这次来算是体会到了,目光所及,大地苍茫,一眼无边。
可我无心看风景,只想尽快见到沐芸。
循着地址,终于找到麻杆他老姨家的房子,麻杆也没来过这里,我们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
隔壁一个大婶听见声音过来,麻杆连忙自我介绍了一番,打听起他老姨家里人去了哪里。
大婶很热情,开口说道:你们是从口里来的啊(新疆当地通常称呼内地为口里),你老姨这会应该去了医院,她们家来的一个客人住在医院里。
我心中一沉,心想肯定是沐芸出事了。
麻杆对于有关方清波的事全然不知,我没打算告诉他那些事,只跟他说这次来是接沐芸跟伯公回北京的,他兴高采烈陪着我过来,想看看他老姨,顺便在这边玩一玩。
我俩马不停蹄又立马奔赴医院,找到了沐芸所住的病房,麻杆的老姨一个人陪坐在床前,沐芸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来不及过多的寒暄,我焦急的问起沐芸的情况,原来沐芸自从来到新疆后,就一直精神不好,刚开始还以为是水土不服,直到几天前她突然毫无征兆的就陷入了昏迷,一连几天都没有醒过来。
麻杆的老姨满是自责,只怪自己没照顾好远道而来的客人。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切指定是那个老狐狸下的手,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