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是真的心疼,真的自责。
“大海哥,你别这么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陈烈连忙安慰他,“刘三儿和铁柱都是讲义气的汉子,他们不会怪你的。这事儿,是刘家沟的人欺人太甚,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烈子,你……你想咋办?”赵大海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既希望陈烈能把刘三儿和陈铁柱救出来,又担心陈烈会因此惹上更大的麻烦。
陈烈没有直接回答赵大海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大海哥,你信不信我?”
赵大海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信!我当然信你!”
“好!”陈烈点了点头,“那你就听我的,好好养伤,别的事儿,你别管。刘三儿和陈铁柱的事,交给我,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给咱们一个交代!”
“刘三儿和陈铁柱都是好哥儿们,知恩图报。但刘家沟的那些人,都是他娘的畜生!吗的,这事不算完!”赵大海恨的牙根痒痒。
“大海哥,你放心,这事儿我来办。你先养好伤,别的不用操心。”陈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震动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赵大海望着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陈烈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烈又把目光转向了炕上躺着的刘守仁。
刘守仁的腿伤虽然不致命,但年纪大了,受了这么大的罪,精神头也差了很多。
他眼眶泛红,眼泪在皱纹纵横的脸上流淌,声音嘶哑地说:“大海,都是干爹没用,连累了你们……连累了陈烈,连累了三儿和铁柱……”
陈烈心里咯噔一下。他猛地想起,赵大海之前被人陷害的事情。
那次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总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里。他总觉得,这次刘家沟的人闹事,不像是简单的村里人之间的矛盾,更像是……
“大海哥,”陈烈突然转头看向赵大海,眼神锐利,“你还记得当初你被人陷害的事儿吗?我总觉得,这次的事儿,和那件事儿有关系。”
赵大海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痛苦和愤怒所取代。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当初的细节,可脑子里却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