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休想习得，所以他从未窥伺过宝象寺的其余武学。
圆性听后，略微一顿，道：“那，你想学吗？”
“啊？”
朱飞愣了半晌，有些懵逼地看向唐文俊，“唐老师……”
“如实说就是了。”
唐文俊笑道。
朱飞没立即回答，内心非常挣扎。
他虽然不知道唐文俊出身，但观圆性打扮便知道，应该是出自某个寺庙类的宗门。
兴许未必要出家……
他犹豫许久，道：“学生驽钝，有一问请大师指点。”
“你说。”
圆性点头，非但不怪罪，反而很赞赏——
至少，朱飞不会不懂装懂。
接着，朱飞看向二人：“唐老师、大师的武学，适合我吗？”
这回轮到圆性懵逼了。
他呆了两秒，佯装生气。
“我跟师弟好歹都是璞玉境宗师，我门内武学连魔教都窥伺，你还敢挑挑拣拣？”
唐文俊在一旁，也是面色冷漠。
“我看你诚心，本想劝师兄收你为弟子，你这态度……哼！”
朱飞内心犹豫，但还是鼓足勇气，继续说话。
“我老师曾说，我悟性只能算中上，所以学适合我的武功，比学高明的武功更重要……”
他说着自己的历程，道明心迹。
“我资质驽钝，不求武学有多高明，只求能一步一个脚印。”
嘭！
圆性一拳捶碎了桌案，看得唐文俊眼皮一跳，朱飞也是浑身一哆嗦。
可。
朱飞没有退缩。
老师不会害自己！
而且。
相比起陆知秋、武悦、季薇，他的天赋、资质确实大有不如，在班内也仅是比唐燕好上些许。
可能……
日后的石霸天，在武道方面也比他更强。
若还好高骛远，一味贪图强大的武学，最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大不了不要这挑水桩了！
朱飞内心轻叹，已做好最差的准备。
熟料到——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