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程雪松想不敬畏都不行。
但。
当李俊走进办公室，两人的交流瞬间中止。
程雪松是庆幸。
来了一个李俊，好歹可以居中调和，让他不至于如此尴尬。
而王高鹤……
他吹胡子瞪眼，一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
没看错吧？
这气息是——
二次换血完成了？
他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李俊，期望从李俊身上看出些端倪，但此刻，李俊已经用鬼步收敛了散逸出的些许气息。
程雪松见王老这般状况，哪里还敢说话？
看着二人谁都不说话，他率先打破沉寂：“二位聊什么呢？怎么我来了，一下子没声了，不然我出去等等？”
“不用。”
王高鹤回过神来，神色复杂。
他欲言又止。
数秒钟后，终究没能按捺住心中好奇。
“你二次换血了？”
“不愧是王老，我只是有些不适应，没能完美隐匿气息，就被您察觉到了。”
二次换血后，虽说穴窍没有新的突破，但肉身、生命层次都会发生极大改变，气血、真气也自然水涨船高。
现在的他，比先前要强上许多，确实有些不适应。
李俊不知，此刻王高鹤有多震惊。
就散逸出的些许气息而言，他差点以为李俊已经是通玄巅峰。
可，李俊分明之前才突破到通玄。
世上怎么会有进步这么快的人？
他难以置信，可很快，王高鹤就隐约察觉到——
李俊的气息不太稳定。
这跟往日的李俊不大一样。
难道用了什么大药？
他憋着没问。
此刻，程雪松也回过神来。
他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根据二人的聊天，李俊显然完成了二次换血！
这速度……
换做其他人，程雪松铁定吃惊不已，但不知为何，李俊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他却半点不觉得奇怪。
李俊就该有这样的能力！
“先谈正事，校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