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可神情却放松了许多。
林绍文可能自己都不明白，他对于国家医学的重要性。
“还有什么要求？”林绍文皱眉道。
“她想让秦悦去香江，由她来抚养。”许慎又说道。
“秦悦？你……”
林绍文大惊之色。
“不是我们。”许慎急忙解释道，“别说秦悦的事，就是秦京茹和于海棠的事，我们都没有透露过半分……”
“那她怎么知道的？”林绍文沉着脸问道。
“林绍文，你该不会真以为娄晓娥真就什么都不知道吧？”林刚嗤笑道，“她在你面前憨憨傻傻的，可人家自小都是受精英教育的，这才去香江几年？都已经成为了商业大鳄了。”
“这……”
林绍文罕见的老脸一红。
他还真以为自己的做的天衣无缝，可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了。
“她保证了，她对秦悦和对自己亲女儿一样。”许慎轻声道。
“这事我做不了主。”林绍文摇头道。
“我可以等你回去商量。”许慎安慰了道，“你也别太有心理压力，如果林氏药业不行，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那你们怎么不开始就想其他的办法？”林绍文好奇道。
“这……”
许慎顿时哑口无言。
“在香江，不是每个人都支持我们的工作。”林刚无奈道，“娄晓娥虽然是资本家，可她很爱国，在困难时期……她组织捐赠了很多物资。”
林绍文默然无语。
“而且林氏药业在香江举足轻重，和扶桑、东南亚甚至欧洲都有一定的业务往来。”许慎深吸一口气道。
“还有什么条件？”林绍文眉头微皱。
“她每年回来一次，为期两周。”林刚接话道。
林绍文又沉默了。
“林绍文，我们知道你的立场，所以我们不会怀疑你。”许慎正色道，“现在我们需要资金来给孩子接种免费的疫苗，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会想其他的办法。”
“我回去商量一下。”林绍文沉声道。
“行，我们等你消息，这事也急不来。”许慎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