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
“我很确定,早日查清这两伙人,说不定还能揪出其他的同谋,为晋州城的百姓谋得一份安定。”
迟聿表情一滞,带了几分不可置信,“什么同谋?”
这反应让宋里里糊涂了。
“就是人伢子和那帮土匪啊,他们关押人的手法如出一辙,像是有勾结,没准审问之后,还能查到其他同谋,我们不是在说这个吗?”
唰!
迟聿的脸色彻底阴沉,周身都散发出寒气,“自然,是在说这个。”
可他刚才的反应,让宋里里觉得根本不是这样。
正打算再开口,外头已经传来了秦心语的声音。
“里里,你起了吗,我娘已经派人来接咱们回家了,我带了丫鬟过来帮你收拾东西!”
宋里里浑身瞬间绷紧。
若被丫鬟瞧见迟聿在她房中,即便衣衫完整,那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引人遐想了。
若丫鬟是个嘴不严的,转头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她名声早就没了,说也就说了,可迟聿则会被人说成是看中侄儿未婚妻的狂徒。
“王爷,你要不先去屏风后躲一躲?”
宋里里的话还没说完,扭过头,却发现迟聿已经不见了踪影。
嘎吱——
秦心语此刻推开了房门。
“里里,你和谁说话呢?”秦心语疑惑地左右探看。
宋里里回神摇头,“没有,你听错了。”
余光注意到,塌前的窗户被推开了,微风吹进屋子里,将空气中那股似有若无的清冽气息,送进了宋里里的鼻尖。
看来,迟聿已经从窗户离开了。
他比自己更想避嫌呢。
宋里里垂下眸子,感觉胸口有点闷闷的。
很快,她又打起了精神,和秦心语说说笑笑准备离开。
收拾好东西要上马车时,身后忽然传来安乐郡主的声音。
扭过头,安乐郡主满脸别扭地走上前,丢给了秦心语一个小盒子。
“本郡主不想欠你人情,这就当做你下河救我的谢礼了。”
秦心语推拒,“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