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自己的请求。
结果下一瞬,仓颉手上的动作便猛地加重,按在伤口上,疼得宋里里倒吸凉气。
刚要发出声音,仓颉的手便捂了上来。
“什么动静?”门外的壮汉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打算推开门进来查看。
旁边的人却又拦住他,“能是什么动静啊,肯定是她疼得受不住了呗。”
“啧,这娘们也算是够能忍的,咱们把她拖过来也快四个时辰了吧,居然能撑到现在才喊出声,我还以为她真不知道痛呢。”
“就是啊,这绳子我先前用来捆家里的年猪来着,你猜怎么着,那猪一直叫,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后来割开脖子放了血,它还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断气呢。”
“这么说的话,宋三小姐比你家的年猪强啊!”
祠堂外爆发出一阵笑声,此起彼伏。
宋里里是真觉得吵,但同时松了口气。
没进来发现仓颉存在,万幸!
她抬眸,想示意仓颉松手,她被捂得快喘不过气了。
下一瞬,却怔住了。
隔着黄金面具,她仍旧能感觉到仓颉此刻的情绪。
很生气,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寒气。
仓颉的目光与她交汇,缓缓松开了手,“为什么忍着不喊痛?”
“喊痛也没有意义,”宋里里回答道,“我说痛,他们又不会就放过我,反而会觉得我真是脆弱,以此取笑我,倒不如忍着,等到时自证了清白后,再好好收拾他们。”
说起自证清白,宋里里眼神里带了几分期盼。
“仓颉,如果你实在不想帮我跑这个腿的话,那你可以去太傅府帮我找秦……”宋里里已经开始思考别的对策了。
秦心语性格比较直率,牵扯进来容易意气用事伤到自己。
可眼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宋里里只能搏一搏。
“我帮你。”仓颉缓缓开口,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