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态度都截然不同。
宋里里有点发懵。
“可刚才毒医你不是说,目前只有那一种药膏可以治好他吗?”
毒医嘿嘿轻笑,“你也知道我如今四十多岁了,年纪大,总是容易忘事的呀,怎么,你不要?”
“要要要!”宋里里赶紧接过,“多谢毒医。那这瓶药膏是多少钱?”
“都赖我糊涂了记不住事,差点害那人要受苦,为了将功补过,这瓶药膏我便不要钱了,还有这五百两,也退给你。”
得了新的更好的药膏,五百两也被退回来了。
宋里里感觉自己在做梦。
“好了,出了村口就有个驿站,能租马车,不消一个时辰便能回城里。”毒医拍手,“我就不送你了。”
宋里里云里雾里,人已经被推着走出了棺材铺。
她又往身后望了一眼,然后懵懂地离开了。
而棺材铺里。
毒医走到了迟聿跟前,直接抢走他手中的茶杯,“别装了,我这茶壶里有水吗,你就一个劲喝。”
“品香,不行吗?”迟聿冷声问道。
毒医嫌弃地看他,“我这茶壶平时就装山泉水而已,哪来的香。”
顿了顿又道,“你想不想知道,她这药是给谁求的?”
“有这功夫,不如去给我沏壶茶。”迟聿声音愈发冷冽。
毒医拎着茶壶往后屋走,拔高了音调,“啧,你不想听就算了,哎呀,可惜咯,这么大个秘密,只能我自己憋着了。”
没走两步,却又听见迟聿道,“给谁?”
切!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不想说就闭嘴。”
毒医朝他狠狠翻个白眼,“真不知道你这脾气怎么跟粪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她回到迟聿跟前,满脸都挂着兴奋,“这药,是给仓颉求的!”
“?”迟聿没说话,俊朗的剑眉紧紧拧成一团,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方才也以为是给什么野男人求的呢,本来想好好折腾一下那个人,幸亏她最后问了我一句,说若是那人戴着面具,会不会影响伤口愈合,我立马就想到了仓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