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嘴紧着呢!”

    李春生拍着胸脯保障。

    一屋子人都呵呵笑了,好像已经看见了李东生灰头土脸、跑来赔笑脸的模样。

    “到时候,”李春生脸上堆满笑意,手一挥,“咱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跪下喊我爷爷!哈哈哈!”

    大屋内气氛正热络。

    而另一边柴房里的沈兰芬,饿得前胸贴后背。

    ……

    李东生背着手站在药房。

    环顾四周。

    药柜上排得整整齐齐的小瓷罐、木盒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墙角靠着一个老式煤炉,还支着一只铜底药壶,热气腾腾地冒出药草的气味。

    孙大夫正埋头忙碌,她戴着一副厚厚的老光眼镜,低着头用玻璃滴管小心翼翼地吸取试剂,滴进面前的透明试管中,水里的悬浮物随着试剂反应渐渐沉降下来。

    身旁的小桌上放着几样简单的化学仪器,看来已经用了不少年头,边缘有些磨损,但仍旧干净利落。

    李东生的心里并不好受,但他面上却平静如初。

    他盯着试管里沉淀的异物,那点点黑色漂浮在水中的东西。

    “东生同志,这水质样本果然是出了问题。”

    孙大夫抬起头,抬手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

    她语气平稳,但眉头却紧蹙,显然也替这鱼塘惋惜。

    “水里有一股奇怪的碱性物质,应该不是自然沉积的,八成是人为的。”

    李东生没有立刻说话。

    果然是有人动手了。

    这是时时刻刻守着呢。

    “下毒那人,”他低声道,语气有些冷,“是真想掐住我的命根子啊。”

    孙大夫听得一愣,看向他,嘴唇翕动了两下,却没开口。

    家长里短,小心思多得很。这鱼塘的事,她心里多少也能猜到些——村里有那么几个不见得眼里的邻里,还能是谁呢?

    屋外忽然响起匆忙的脚步声,还没等敲门声落下,李东生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三哥!三哥,出事了!”

    随着门帘掀开,李秋生气喘吁吁地挤了进来,半个脸冻得通红,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

    李秋生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