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直浔睇她:“你能走出这个门?”
明舒看向赵伯:“有没有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恢复气力的法子?”
赵伯瞥了眼傅直浔:“有是有,但极伤身,还损阳寿。”
“用吧,我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赵伯继续看傅直浔,后者懒懒道:“她说她给自己算过命,死不了,你放心大胆地上。”
少主吩咐,赵伯就没后顾之忧了。
几针下去,明舒气力恢复了一半。
正要让木樨背自己出门,却听傅直浔对赵伯说:“一模一样的,替我也扎几针。”
赵伯一怔:“少爷您用不上啊……”
傅直浔看了他一眼,赵伯噤声,过来先搭脉。
一搭,惊得山羊胡都翘了起来,体内经脉断了七八成,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少爷,您不能用这续命之法,我换一套针……”
“啰唆!”傅直浔神情不耐。
赵伯左右为难,不扎,他可受不住少主这个疯脾气,扎,这剩下的两三成经脉也得断。
傅直浔眼中泛起赤红之色,随即站起身来,看向明舒:“只有一炷香时间,还杵着当门神?”
大步走出了屋子。
赵伯吓得魂飞魄散,冲上前拉住傅直浔:“我扎我扎!”
傅直浔一甩袖子,冷冷丢下一句:“不必了。”
赵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折回来背起药箱,赶紧跟上他那疯起来不要命的少主!
明舒忍不住问了一句:“他的伤……”
“强行运真气,脏器、经脉必受损。经脉要是尽绝,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赵伯后悔不及,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少主,犹豫什么呢?他扎针还知道如何挽回,少主自己硬来,他怕是没法子啊!
明舒惊愕。
她要化解怨气,没办法才强行恢复力气,他又是为了什么如此不要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