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所穿的衣服,袖口有一朵祥云和‘云’字,出自‘绮云斋’。所以,这个院子大抵在帝京。”
傅直浔点头:“好,尽快找到。”
又用目光指了指地上的鬼胎,“这个怎么办?”
明舒:“只能先用大印的净气设阵法控制住。它没有袁姨娘做它的手脚,方才又同我争斗过,天内应该没法攻击人,再久我就不敢保证了。”
“时间很紧,你先去找,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傅直浔刚要离开,明舒又想起件事,急忙喊住他:“大伯母没了,还有灵堂里的尸体,府里这些丧事怎么办?二伯母不会再管了。”
傅直浔抛下一句:“交给赵伯。”
赵伯:“……”
定远侯府的灯又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
袁姨娘产子,傅澜重伤。
徐氏惨死,傅启淙尸体残破。
还有那具横死灵堂的尸体,下人收殓时,竟发现是定远侯傅言信!
老夫人终于主动走出了她的院落。
明舒担心赵伯又要治伤,又要管丧事,还得照顾老太太忙不过来,便赶紧让清虚道长去支援,把事情经过同老太太解释清楚。
老太太听完,也不哭闹了,一声不吭许久,最后主动承担起了长房几人的丧事,不复过往任性又弱不禁风的模样。
明舒不太明白老夫人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大。
清虚道长同她说:“定远侯府的爵位是老侯爷挣下的,老夫人毕竟是武将夫人,经历过大风大浪,性子韧着呢!”
“当年老侯爷驻守北疆,我师父也在军中待过一段日子,两人乃是旧友。”
“后来老侯爷战死沙场,师父便让我们几个徒弟多照顾着些侯府,不然我堂堂茅山掌门,老哄个老太太做什么?”
说到这里,清虚道长长叹一声,“可终究还是学艺不精,让侯府遭了大难,对不起师父啊!”
突然想到什么,他赶紧补了一句,“我虞山派的师父。”
明舒倒没注意这个,她留意的是“侯府遭了大难”这句。
“也不是侯府,是长房,鬼胎攻击的都是长房的人。”
明舒眉头紧皱,“这不是巧合,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