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摇头,自己先否认了这个想法:“害死人不是件小事,可徐氏的记忆里并没有絮娘或是平安,应该也同她无关。”
“那长房就只剩下傅澜了,可也不太对。”
“侯爷、傅启淙和徐氏,鬼胎都是主动攻击,剥皮、吃掉内脏和脑髓,而傅澜是察觉徐氏出事,赶去徐氏房间才被鬼胎盯上。”
“并且,鬼胎没有立刻将她剥皮、开膛破腹,而是咬掉她的脸,这也跟前面三人不一样。”
傅直浔淡声道:“这个不一样,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傅澜因为长房其他三人缘故被害,但她乃外嫁女,所以鬼胎没有像对付傅言信他们一样对付她。”
“还有一种,鬼胎最大的目标就是傅澜,先杀跟傅澜最亲的三人,再折磨死傅澜,这才是它的计划。但因为我们阻止,后面的事它还来不及做。”
明舒一怔,随即点头:“说得通。”
又问,“所以你也查了傅澜?”
傅直浔睇她一眼:“自然。不过她嫁进了宁王府,还要查宁王府的事,便没那么快。”
明舒又一次惊愕。
傅直浔做事简直……滴水不漏!
往好里说,是靠谱,若用贬义,便是可怕。
她沉默了会儿:“如果目前嫌疑最大的是傅澜,那么最快查清此事的法子,便是我进傅澜灵台一探。”
傅直浔:“此事的前提是傅澜在定远侯府。昨日,宁王府把人接走了。”
明舒皱起眉头。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傅澜如今的身份是郡王夫人,定远侯府又是这副诡异样子。
微一思忖,她问:“袁姨娘的住处查了吗?”
傅直浔终于说了句不那么未卜先知的话:“暂无。”
明舒:“那去瞧瞧。鬼胎既然有前世的记忆,想来会控制袁姨娘做些与前世有关的事,兴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袁姨娘自打被傅直浔斩断一臂,又剖腹取子后,便一直昏迷着。
照顾她的还是那晚明舒见过的丫鬟,珊瑚。
明舒先替袁姨娘清了一遍体内的尸气,随后才起身在屋中仔细查看。
不得不说,袁姨娘是真受宠,屋中摆设无不奢华,便是连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