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茶里下毒,却可以设阵控制你啊!”
明舒疼得满头大汗:“你……设了什么阵?”
曲舟行似对自己的阵颇为自得:“‘真言缚’,只要你不对老夫说真话,便会心如刀绞。”
“你想问怎么中的?”
他指指桌上的星斗阵残卷,“那四十六个阵法虽然消失了字迹,可残留了当初启动时的阵法之力,我自然能驱使这些力量为我所用。”
明舒怒道:“你……”卑鄙!
心口又是一阵刀绞似的痛,她站不住了,“扑通”一声,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忘了同你说,你在心里骂老夫,同样会受阵法桎梏。”
曲舟行悠哉游哉地喝着茶,看了眼已疼得缩成一团的明舒,“老夫就在这里陪你,直到你愿意真心实意地效忠老夫为止。”
“提醒你一句,这阵疼得多了,心真会裂开的,届时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
翰林院里,傅直浔提笔的手在空中一顿。
心口莫名有些闷。
他暗自运气周转内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快消失。
可没过多久,又是这种沉闷——甚至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尖锐的疼,但一闪而逝。
等这种感觉第三次发生时,傅直浔终于确认不对劲了。
他没有心疾。
想到上一回钦天监校考,他体内炙火翻滚,旧疾复发,乃是明舒重伤缘故,眸色顿时一沉。
两人多次魂魄交融,他的幽冥之火能进入她的魂魄,难保她的什么东西也进了他的魂魄,以至于他能感受到她的异样。
今日明舒去找曲舟行,所以,十有八九出了事。
傅直浔当即合上书卷,跟同僚说了句“有事出去一趟”,便径直朝钦天监而去。
翰林院和钦天监都在皇宫最外一层。
钦天监在西边,翰林院在东边,不算近,可都在皇宫里,倒也不远。
傅直浔走得极快,不到半刻钟,便到了钦天监门口。
他没提明舒,只说找陈恩。
门房认得他是翰林院的小傅大人,便进去通传。
陈恩很快出来,可他并不认识傅直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