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叫老牛呢，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沧桑了，听上去像是80岁的老头。
“嗯。”姜实猗回复了一声。
“这里是主人的领地？老牛就在这儿住下了？”
牛看了一眼里面的屋子，倒也没有嫌弃，就是不怎么动弹，想要趴着休息了。
姜实猗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这里不是我的领地，但我现在没有办法带你去我的领地之中。”
姜实猗伸出手摸了摸牛角：“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帮忙，你能够呼吸外面的雾气吗？”
姜实猗现在站在城墙之上，自然还使用着照明术，但总不能一直使用照明术。
“可以，这里，比我生存的地方好多了。”牛叹了一口气，“和主人契约之后，我不会再被这些东西侵蚀。”
姜实猗这才低头，看见了牛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的伤口。
“你……”
“快吃点药。”回春丹递给了老牛。
难怪她感觉到自己契约的时候，一点儿阻力都没有遇到，原来是这样。
姜实猗抓住了它话中的重点，不会再被腐蚀。
但在姜实猗询问对方关于对方世界的消息的时候，牛却没有说话了，这应该是不被允许透露的信息？
姜实猗先给牛吃了五枚回春丹，五枚回春丹能够补充的血量不算多，但丹药能够恢复内伤，让牛看上去状态好一些。
“谢谢您。”
牛说完了之后，又看向了姜实猗身边的霜月，老牛眼睛都瞪大了，但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龙的存在，对于所有的生物来说都有一定的压制力。
并且，似乎在每个世界都曾经拥有过龙的传说。
姜实猗拍了拍牛头：“你脚上的那些东西，要怎么办？”
“或许慢慢就好了。”老牛说着，“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战斗力，我原本的战斗力要比这强得多，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因为脚上这些东西而退化了。”
听到这话，姜实猗叹了一口气，又和牛说了几句话。
现在外面满是浓雾，也不是个清理对方身上那些东西的好时机。
而且这里也不算很方便，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