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魏叙,然后低声娇笑。
魏叙只感觉她这话刺耳,一样讥讽的开口:“刚刚你就是想在我母亲的人面前装装样子吧,真不知道以你这些拙劣的手段是如何能让我母亲喜欢的。”
为了给她管家权不被人嫉恨,索性还找了一个这样的拙劣理由,什么不敬婆母,不替长辈分忧,都不过是推脱之辞而已,能实实在在落到自己手里的利益才是真的。
就拿厨房采买这件事情来说,别看这只是一桩小小的差事,但身为最终的负责人,最后能捞到多少油水都是非常可观的。
侯夫人这哪里是在让谢轻澜给她分忧,故意磋磨谢轻澜,就差直接给她分银子了。
府里有不知多少人都在盯着这桩肥差,最后却落在了谢轻澜这个新进门的媳妇手里。
谢轻澜知道侯夫人这样的演戏理由瞒不过魏叙,不成想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
“你当然可以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但这样无非只是我失去了协理管家权,这权力到我手里还不如一日,失去与不失去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意义。”
“但你有没有想过母亲?”
侯夫人虽然在府中经营多年,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家,人心不齐也是常有的事情,有的是人在盯着这个主母位置。
一旦侯夫人为儿媳谋利,让儿媳在管家之余还中饱私囊的事情传出去,且不说府里会怎么样,光是外头的流言蜚语就够侯夫人喝一壶的。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就不会直接拒绝了母亲的好意,或者选择不中饱私囊不就好了?”魏叙斜着眼瞥她,眼神里全是不屑,对于谢轻澜的说法,他从来只当成诡辩之辞。
谢轻澜好笑的看着魏叙,歪头道:“你也说了这是母亲的好意,我又为什么非要伤了他老人家的心,这样的好差事,我当然是求而不得的。”
至于中饱私囊这种事情,她又不蠢,当然不会在协理管家的第一件事情上就自己埋进去。
而且,她此刻不接管家权来保护自己,难道还要亲手把这权力送到乔星然手上,让她再像从前那样变本加厉的磋磨她?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离开魏叙的准备,但现在她还不想让自己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