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
“……没做什么吧？”
徐伦想了想，不就是用这家伙召唤了一次鹿乃子乃子吗？
“你个混蛋！对吾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居然还装作不知道！”
螺湮城教本封面上的白色大嘴又开始叫嚷起来，语气中居然还带着哭腔。
这种哭诉让灰原哀看着徐伦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所以说，这玩意的活性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徐伦将螺湮城教本从灰原哀手里拿走，尝试将这本书翻开，得到了螺湮城教本尖锐而连续的尖叫。
灰原哀捂着耳朵说道：“不知道……现在只能确定这股意识没有伤害别人的能力，至于这股意识的来历，也许是外来的家伙，也许是这本书自己诞生的器灵，书灵之类……”
“……奇怪的东西。”
和螺湮城教本僵持了一会，徐伦还是在它哭前收了力。
哭声什么的，太麻烦了。
当然，敌人的哭声还是很动听的。
见灰原哀又戴上橡胶手套开始指挥着工坊做自己的研究，徐伦看了一会疑惑地问：“你在研究什么？”
作为工坊主，徐伦是有权限为工坊招收工作人员的。
灰原哀便拿到了工坊助手的职位。
至于更高的职位，即“研究员”。
工坊提示“助手”必须独立完成一项宝贵的研究才能授予。
至于什么程度的研究成果在工坊面前算宝贵，它也没说。
从获得权限开始，灰原哀一有空就会出现在这里做起自己的研究。
“你还记得aptx4869吗？”
灰原哀问。
“变小药？”
aptx4869，也就是让灰原哀变小遇到徐伦的药物，当时在工坊的研究报告中，该药品有强大的致死性和反占卜反预言效果，堪称各种神秘组织杀人犯罪的必备之物。
“我虽然是aptx4869的研究员，但实际上黑衣组织的研究员从来不止我一个，既然要研究，自然要清楚药物的研究方向，而组织里的人要求我进行的研究方向是通过aptx4869永生。”
灰原哀讲解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