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庆章连忙摆了摆手,“白晴身份高贵,怎么能看上成辉……简直胡扯嘛。”
“那不一定,你是知道的,乔成辉可是有前科的,你忘了他和他前妻的事情了!”
就在这对老夫妻争论不休的时候,乔成辉正抓住胥慕婉的手,说着心里话。
“老婆,我的去向定了,戴鼎县县长。”
胥慕婉柳眉微微一蹙,“戴鼎县?不就是那个死了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地方?”
乔成辉点了点头,给出肯定的回答。
“你可不能去!”胥慕婉当即摇头:“县领导都自身难保,说明那个地方该有多乱,不行,太危险了。”
“老婆,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怕危险,越乱越有挑战性。以前在水明乡在西吴县,我经历很多,有治乱的经验,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没事的。”
“可……”胥慕婉忍不住看向在婴儿床上熟睡的儿子,眼圈一红,眼泪禁不住滴答滴答流落下来。
“谷雨刚满月还那么小,我们娘俩今后要指望你呢,你这一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该怎么办,呜呜……”
乔成辉一把将胥慕婉揽进怀里,闭上眼睛,心情酸楚眼圈红润。
老婆的担心不无道理,就是现在他对戴鼎县的前景都是两眼一抹黑,尚处于未知。
既然选择了,就要一往无前的走下去!
乔成辉只能好言相劝,说了他的感想还有他的抱负。
男人要干事业,就要面临各种风险和不可预知的各种状况,一味的畏缩躲避,磨灭了心智,也磨小了胆子,到头来总是要面对的。
聊了一个多小时,在乔成辉的说服下,胥慕婉终于点头答应。
当天下午,乔成辉接到省委组织部干部一处电话,要他明天来一趟,领导要找他谈话。
有那么一句话,纪委打电话是帮助你,组织部打电话则是关心你。
如此说来,乔成辉远赴戴鼎县基本上成为定局。
谈不上高兴,更多的是凝重。
前途之路漫漫,将怎样走过?
乔成辉不知道,也不畏惧探索。
次日一大早,乔成辉穿戴整齐,开车出家门直奔东河省委。
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