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睡醒的人，突然胸口起伏，在两双眼睛下轻轻咳嗽了下。
没有昨天夜里那么严重了。
“闫禾……”
“……”
带着一丝低哑的嗓音传来。
像是在叫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闫禾垂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起身。
在床上的人起来之际，闪身走了。
沈奕一顿，似有所感的朝角落看去，沙发处没有那道身影。
敛着眸掀开被子。
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着，明明是面无表情，但看起来莫名有几分失落。
从浴室出来，把身上的睡衣换下的时候，余光扫见被随意丢在被子上的书。
“……”
几乎是瞬间。
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朝窗户的方向看去。
过了两秒，抬脚上前，再近距离确认了一遍。
昨天被他打开的那一点点缝隙，现在已经被紧紧的合上了。
房间只有他自己在，没有允许，旁人不会轻易进来，何况还是晚上他休息的时候。
那关窗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原本随意敞开的左手抬起，沈奕看了看，嘴角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忍住勾唇笑了。
所以，昨天也许不是在做梦。
“叩叩——”
“阿奕，起来了吗？”
沈奕捏了捏手，塞进了口袋里，过去把门打开：“来了。”
沈哲收回正准备再敲门的手：“吃早饭了。”
“好。”
“昨天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睡得挺好的。”
身侧的人向来是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大部分时候都是“嗯。”“没有。”。
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沈哲侧头看了他一眼：“看来昨天确实睡得不错，心情都好了。”
沈奕勾着唇，没有反驳。
而另一边的闫禾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得荡啊荡。
还在想着昨夜幽溯睡梦中说的话。
一时间拿不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