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陈牧原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在脖子而不是在手指的。
a市过街大桥坍塌不是小事情,好在没有更多的人员伤亡。
电视里的新闻播报还在继续。
闫禾已经被身边的人给磨的没有办法了。
所以说幽溯这家伙,不论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
得寸进尺有一套。
从戒指穿好戴在脖子上开始,他就赖赖唧唧的靠过来,怎么说都不撒手。
格外黏人。
“闫闫,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
闫禾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抬头,就见他满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可是半点开玩笑的意味都没有。
愣愣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结婚?”
这么突然的吗?
“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你年纪还小,现在说结婚还太早了一点。”
被说年纪小的狼崽子垂眸,长睫轻颤着沉默。
看起来就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可以吗?”
“……”
闫禾觉得大概率是跟他说不通了。
又重新换了个说法:“当然可以,但是你想清楚了吗?要跟我结婚?那你可是随时会变成我的食物的。”
“我愿意。”
“……”
没问你愿不愿意啊呆子。
陈牧原俯身,把人直接抱进怀里,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方才弥漫的可怜气息瞬间消失不见了。
情绪好得没办法多装一秒。
声音轻轻柔柔的,含着笑意:“闫闫愿意同我结婚,真好,我一定是上辈子积攒了很多的福气。”
低头亲了亲她飘着清香的秀发:“结婚只会让我更安心些,这样,至少我们名正言顺的属于彼此。”
在闫禾开口之前,轻轻的请求:“可以吗?”
他的意思,闫禾一听就明白了。
明明知道这样的约束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任何的用处。
但是结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在,他心里至少能够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