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也是最可怕的。
“闫禾?”
“你吃吧,我不饿。”
从马桶上起身,闫禾没看镜子,打开水龙头重新洗了把脸。
等情绪正常些了,才开口:“太晚了,你也少吃一点。”
“行吧,你不吃的话,我去酒店的餐厅里吃一点,真走了?”
“嗯。”
等外头的关门声响起。
闫禾才从浴室里出去,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视线无意间落在了被她随手丢在桌子上的糖果罐。
都已经滚到了桌角,却没有掉下去。
恰好就与桌沿平齐,差一分都要摔碎了。
她明明不想动。
但还是伸出手小心的放好了。
红色的软糖被袋子包裹着,堆积在罐子里,被挤压得看着莫名委屈。
闫禾又伸手把盖子打开,拿了几颗出来。
“叮~”
周医生:[今天的情况怎么样?演出还顺利吧?]
不算顺利。
闫禾在心里回了一句。
周医生:[有任何的情况,还是希望你能够跟我说说,虽然我或许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可以把我当成树洞。]
周医生:[守口如瓶jpg]
闫禾把手机放在沙发,下巴抵在膝盖上。
非常明确的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抗拒。
她不想把自己硬生生的掰开来,让对方进行剖析。
这样的想法不对的。
她心里明明清楚。
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把手机关掉了。
手里握着的糖果重新塞回了瓶子里,直接起身进了卧室。
……
周之韵站在窗边等了好久,都没有等来回复。
像是早就知道会碰到这样的情况。
微微挑了挑眉。
退出聊天界面,给顶上发来新消息的人拨了个视频电话。
对面明显是在等着,接得很快。
“怎么样?”
“没有回复我,我还是那句话,急不来,越是着急,越是容易起反效果。”
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