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挣脱不开。
扭了半天都累了,还是纹丝不动。
“嘤嘤~”
她只好先放弃挣扎,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瞧的男人。
眨了眨眼。
不会说话真的也挺费劲的。
探过头在他的身上碰了碰,着急地蹬了蹬腿:“嘤~”
然后又重新跟他对视。
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是显然,他不太想明白。
还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乖一点。”
“”
闫禾放弃了。
脑袋直直地往他怀里撞去,不动了。
反正给她的桌子还没有来。
不放开就不放开吧。
福伯旁人搬了张小桌子进来,就见他家爷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半点都没有动的。
把给小狐狸准备的东西挪到小桌子上,这才上前:“爷?”
两只手已经做好了接的准备。
他家爷却已经自顾自的起身。
把小狐狸放在了桌子上,还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一把
向来杀伐果断,威胁的流程都不屑有的摄政王:“如今除了本王的府邸,外头可都是坏人。”
竟也不管这小东西能不能听得懂。
自顾自的先说了。
福伯木着一张脸。
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都有些分不清是自己魔怔了,还是他们爷魔怔了。
闫禾才不管他们到底谁魔怔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烧鸡。
刚刚被放下来,就凑上去咬了一口,前爪上阵帮忙。
直接撕扯下一大块肉来。
浓郁的香气充斥着味蕾,让她不自觉眯了眯眼睛。
也顾不上油不油了。
反正她又不能优雅得使用筷子,总不能先把自己饿死了。
凤宴起身。
却没有回到原先的位置,而且挑了个面对小白团的位置坐下。
时刻关注着它的一举一动。
一整只烧鸡撕扯起来确实有些困难,桌面也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