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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团子咬着鸡腿用力的时候,往后仰了仰,差点从桌脚翻了下去。
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等它没心没肺地叼着扯下来的鸡腿,重新挪回去以后。
才有了动作,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说不尽的矜贵。
一人一狐各自吃着饭。
风格却天差地别。
福伯扭头看向白色的毛发已经全是油的小狐狸。
也挺可爱的。
难怪爷会多花些心思。
闫禾前两天饿着肚子,夜里就把整只鸡都给吃了。
这会儿再吃一只鸡,旁边的鱼就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她凑过去嗅了嗅。
清香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原滋原味的清蒸的。
有些嫌弃地转过头,顺便抬起脚把盘子给扒拉开了。
她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