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坚持了一会儿,就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在两只爪子逐渐僵硬,就要扶不住的时候。
一双穿着金丝黑靴,却一身白色里衣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眼前。
闫禾仰起头。
就与那双泛着冷意的黑眸对视上了。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大底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
连外衫都等不及披上,掀了被子就急忙追出来了。
“”
闫禾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挺狼狈的,还不会说话。
太冷了。
全身僵硬,爪子的力道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小。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松开了,大不了等会儿狗刨。
“扑通~”
“扑通~”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紧跟着的声音是什么时。
一双手从水中伸了过来。
她已经被抱着了。
闫禾整张脸都是水,毛发湿哒哒地粘着格外难受。
下意识甩了甩脑袋。
等想要中断的时候,男人已经满脸的水渍。
滴答滴答得从额头,鼻梁,到下颌,一路回到了池子里。
竟是跟着自己下来了。
“吱~”
闫禾蹬着腿脚,想要把他赶上去。
这人却跟铜墙铁壁一样,一点都不带动的。
暗一几人听到声音,马上就出来了。
剑都已经出鞘了。
看到一人一狐都在水里泡着,冷厉的神情瞬间呆滞。
互相对视了两眼。
还是暗一先开的口:“主子,天高水冷”
“无碍。”
“是。”
几人不再开口,在岸边守着。
凤宴垂眸,对于湿团子的挣扎不为所动。
甚至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些。
“乖乖的,莫要再动。”
语气轻轻的,带着一丝安抚。
与瑟瑟发抖的小狐狸相比,他好似不怕冷。
凤宴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跳下水。
他只知道,不能让它独自在水里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