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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的室内时不时的就响起一阵咕噜声。
等凤宴洗漱出来,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球。
滚得到处都是。
至于罪魁祸首,已经抱着最后一个没有逃脱的睡着了。
轻声把一地的球都给捡起来放好。
才在软榻上坐下。
圆乎乎的,但是很小一只,不过一眼便能把整只团子都看完。
睡着的时候倒是乖巧得不行。
就这么定定地坐了半晌。
才把两只爪子中间的球给拿开。
小白团微微一动,连在睡梦中都像是有所感知般。
翻了个身就直接挪到了他身边来。
凤宴倾身,小心把圆滚滚的身体给接到了手里。
起身的时候,还轻轻掂了掂。
确实是比刚来的时候要重了许多。
小狐狸在床上睡习惯了,能够清楚地分辨出他的气味。
不过刚放下。
它便已经迷迷糊糊得自己往被子里钻了。
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鼓包。
等他躺下,分明未醒,又能精准地钻进他的怀里。
凤宴半敛着眸,把怀里的小暖炉给搂紧了些。
盯着瞧了许久,才灭了灯歇下。
闫禾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但是即便是熟睡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被移了位置。
凤宴的怀抱令她安心。
然后夜里再次醒了。
从小皇帝说到吊坠一事,她心里隐隐约约的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突然清醒的时候。
眼前迷蒙一片,男人的胸膛规律地起伏着。
独自发了会儿愣。
下意识想抬起爪子往脖子上抓。
可惜腿实在短,而且怕把人吵醒,她实在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她抬头,朝熟睡中的脸看了眼。
确保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才慢吞吞的,一点一点的从他怀里退出来。
中途他呼吸变动了。
闫禾马上停止动作,僵硬着身体顿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