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确认他不会醒,才慢慢退出来。
或许是她平时睡得不安分,夜里翻来覆去动多了。
凤宴早就已经习惯。
没有被吵醒。
闫禾靠着床,缩在角落里。
借着一点点光亮,把挂在脖子上的吊坠给抬了起来。
质地通透,白而温润。
她之前只觉得这玉坠的形状居然能与小狐狸的肉垫相同,技艺着实精湛。
如今再仔细观摩一番,才发现上头隐隐散发着属于凤宴的气息。
眉头轻蹙。
有些不确定地耸动着鼻子,凑近闻了闻。
她之前只以为是与凤宴待久了。
现在瞧着,最里面似乎有一抹红色,在昏暗中,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晰。
怎么像是有一滴血被凝固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