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便说不准了。”
众人被这话齐齐吸引了注意力。
章太医看向池宴:“公子平日可会时常觉得手脚发热,口干舌燥?”
池宴迟疑着,点了下头:“是有这样的情况。”
“那便是了,公子这是阴虚火旺的表现。”章太医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苏合香药用价值极高,但并不适宜这一类人群,此香有温补的功效,只会加重阴虚火旺症状,致使其胸闷气短,心浮气躁。”
“……”
池宴眉眼怔怔,瞳孔涣散。
这么说来,他并未被人下药?
“章太医慢走。”柳疑复和刘大人一同送章太医离开。
刘大人皱了皱眉,征询柳疑复的意见:“依柳大人的经验之谈,这池宴会不会是故弄玄虚,想为自己脱罪?你方才也听到了,章太医说他根本没有中药。”
柳疑复凝眉不语,须臾后才道:“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人在说谎时,会想尽办法编造其他谎言来自圆其说,可他只抓住这一点不放,证明他是真觉得有问题。”
他见刘大人仍是一头雾水,言简意赅:“总之,说假话的人会想办法圆谎,只有讲真话的人,才不会顾及太多。”
刘大人仍觉得云里雾里,面上笑盈盈地道:“那依柳大人之见,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柳疑复略一思量:“我想去看看娉婷的尸身。”
“尸体我们已经请仵作看过,人应该还没走,柳大人有疑问可以问他。”刘大人一路带着柳疑复往敛尸房去。
柳疑复想到什么,随口一问:“没人来认领她的尸体吗?”
寻常人家讲究入土为安,一般发生了这种事情,都会吵闹着将人带回去好生安葬。
刘大人眼神唏嘘摇摇头:“想必柳大人也有所耳闻,这娉婷啊,是春风楼里一位清倌,她自幼被卖到楼里,没有家人,至于楼里的老鸨么,之前恨不得将她当祖宗供着,如今发生了命案,她恨不得赶紧撇清关系,哪里会来主动认领?”
柳疑复沉默颔首:“原来如此。”
名动燕京的花魁,却落得这么个下场,难免让人感慨。
敛尸房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