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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府那边收到了请帖,侯夫人微一冷哼:“这会儿倒想起我们了?怕不是没人给他撑场子!”
她随手将帖子扔到一边,态度轻蔑,“去回绝了,就说本夫人琐事缠身,抽不出空闲。”
池景玉恰好进门,闻言眸光微动:“母亲这是要回绝谁?”
侯夫人见他来了,没好气冷笑:“还能是谁?”
池景玉往桌案上瞥去,拾起了请帖,瞥见封面上的字,眸光一凝。
他认得沈棠宁的字,她写得一手极其漂亮的簪花小楷,令人过目不忘。
池景玉盯着那请帖,良久后出声:“母亲不愿意赴宴,那儿子代为前去吧。”
侯夫人闻言错愕地瞪他,不由一恼:“你做什么要给他们做脸?”
池景玉眸色深了深:“虽说分了家,可到底都顶着池姓,没必要闹得那么难堪。”
他近来频频做梦,梦到一些极其荒诞的场景,梦里的主人公竟然是……沈棠宁。
池景玉有些心烦意乱,或许他应该亲自前去一探究竟。
乔迁宴那日,池家门口颇有些热闹。
沈棠宁和池宴在门口相迎,忽然听到有人欢喜道:“宁宁!”
她抬眼看去,马车还未停下,温瑶已经掀开帘子迫不及待朝她招手。
温瑶和江清月是一同来的,许久未见,彼此都有些激动,拉着手说着悄悄话。
温瑶打量着这座宅邸,朝着沈棠宁挤眉弄眼:“虽说小了点儿,不比侯府差。”
沈棠宁忍俊不禁。
江清月朝着旁边被忽视的池宴微微颔首:“池二公子。”
池宴客气地回礼。
片刻后,顾轻絮也到了。
沈棠宁便朝着池宴道:“我领她们先进去。”
“去吧去吧。”池宴如蒙大赦,这么多人杵在这儿他还怪不自在。
都说姐妹聚在一起,少不了谈论对方的对象,池宴唯一期望是她们不要当着他的面蛐蛐他。
沈棠宁离开后没多久,池宴便瞥见一人打马而来,他眼里纳罕,微一挑眉招呼道:“大哥怎么亲自来了?”
他还以为侯府不会来人,没想到来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