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到让云安公主帮你宣传的?”
池宴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乐不可支倒在贵妃椅上。
沈棠宁轻瞥他一眼,气定神闲:“这可不是我算计她,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
若不是云安成心和她过不去,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上套。
池宴支着下颌望着她,眼里噙着似笑非笑:“你就不怕她回头查到这家铺子是咱家的?”
燕京的铺子大多都是权贵名下的,只不过请了个挂名掌柜帮忙打理,这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
一般来说,没人会一时兴起查背后的东家,不过若是有心,也能查到。
沈棠宁眼神无辜眨了眨眼:“我做了什么吗?正儿八经开门做生意,一没有坑蒙拐骗,二没有违反律例,在场那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是她自己故意刁难我。”
她顿了顿,唇角微扬,“再者,咱们家的东西也的确好用,她又没吃什么亏,就是闹到陛下跟前,我也是占理的。”
见她振振有词,池宴漆黑的眼眸含着笑意,也就是这种时候,他才觉得沈棠宁带了几分属于这个年纪的鲜活。
往日的她过于成熟稳重,一举一动皆要端庄,每走一步更是要深思熟虑,好似肩上背负了很沉的担子。
沈棠宁见他不语,只是盯着自己笑,脸上略有些不自然:“笑什么?”
池宴站起身来到她面前:“夫人累了一天,好好放松一下。”
见他绕到自己身后,她身体不由得有些紧绷,却察觉到池宴将手搭在她肩头,紧接着按揉了起来。
沈棠宁怔了怔,下意识按住他,微微偏头:“你这是做什么?”
她已经卸了钗环,没戴耳坠,白皙的耳垂染着淡淡的粉,好似白雪上的一抹胭脂。
池宴哼笑一声:“给你按按肩,你紧张什么?”
方才他就瞧见她时不时揉揉后颈,应是这几日忙着店铺开张的事,过度劳累。
沈棠宁眼睫颤了颤,本能觉得不太合适:“这样的事用不着麻烦你。”
“麻烦?”他的嗓音低沉喑哑,不似以往轻佻,“沈棠宁,我们是夫妻,你总是和我客气什么?”
她嘴唇动了动,眸光似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