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边的人,嗓音低下来:“你这个表弟……”
池宴心领神会,指了指脑袋:“体谅一下,他这里不太好使。”
她默了默,不作声了。
到了举行庙会的街道,马车驶不进去,只能下来徒步。
冯知文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不动声色揉了揉屁股,暗瞪元昭一眼,就这样的态度和技术,放在他家早就被辞退了!
沈棠宁和池宴走在前面,对后面的情况全然不知。
每年的庙会都很热闹,今年也不例外,庙戏、社火、杂耍应有尽有。
敲锣打鼓声此起彼伏,街道上迎来一队舞狮的队伍,池宴拉着沈棠宁走到街道旁。
冯知文个子矮,艰难地穿梭在人群里,好不容易跟上,这两人倒好,有说有笑地看热闹,压根儿没注意到他。
他默默握紧拳头,总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在这里。
池宴张望一番,扭头提议:“那边好像有杂耍,过去看看?”
沈棠宁欣然应允。
他们到来的时候,艺人正在表演生吞铁剑,精彩的表演瞬间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沈棠宁眉尖微蹙面露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
她看得真切,那剑确实是真刀实枪,不能伸缩,这么长的一把剑要吞进去,不会刮伤喉咙吗?
池宴挑了挑眉,认真给她解释起来:“通常情况,人的咽喉、食管是有一定弯曲度的,但当头后仰的时候,这些部位便能形成一条直线,足以将笔直的剑吞下到达胃部。”
“这对剑也有要求,剑身宽度不能超过限制,剑锋也不能太锋利,以免割伤喉咙。”
见沈棠宁听得认真,他话音一顿,“当然了,这都是长年累月训练才能达到的,普通人可不能随便尝试,记清楚了?”
沈棠宁抬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抿起唇角:“我有那么傻么?”
池宴闷笑起来,在她额头点了一下:“那不能,你这么聪明。”
冯知文本来也听得认真,听着听着便发现这两人居然开始旁若无人调起了情,顿时一阵无语。
他不甘寂寞地挤到池宴面前:“表哥表哥,我还没怎么听懂呢,你再跟我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