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会时刻留意着冯知文的动向。”
他抬抬手:“去吧。”
男子离开后,燕行舟久久没有出声。
冯家?
池家……
他眼底掠过一抹阴翳之色,若不是发生了意外,这步棋早就该下了。
——
“如何?”
房门被推开,沈棠宁瞧见池宴略带发沉的脸色,就知道事情进展并不顺利。
池宴扯了扯嘴角,眼里溢出嘲讽:“我连人都没见到!”
“舅舅说他近来总是早出晚归,我本来还不信,谁知道从申时末一直等到戌时正也不见人影!”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耷拉着眉眼,隐隐能看出烦躁。
他明日要上朝,手头上一堆事情,自然和冯知文耗不起,只能空手而归。
他来回走动晃得人头晕,沈棠宁拉着他坐下,指尖抚上他紧蹙的眉,耐着性子安抚:“你现在着急也没用,反倒将自己弄得一团糟。”
眉心的力道温柔而坚定,他眉头渐松,抬手攥住她的指尖,眼尾微微垂着:“那你说怎么办?”
“该干什么干什么。”沈棠宁眼波流转,眉梢蔓上笑意,“我让人盯着他。”
池宴抿抿唇没做声,她不解地蹙眉:“怎么了?”
他突然依偎过来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嗓音闷闷:“阿宁,有你真好。”
耳畔吐息温热,她愣了一下,不自在地偏过头轻咳一声:“好在哪里?”
过了会儿,池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扫的她耳廓微微发痒:“有你在身边,就好像有了某种支撑我的力量。”
这话倒有些肉麻了,她眸光微闪。
只听他嗓音略顿,徐徐地道,“我从前浑浑噩噩度日,看似没心没肺,好像凑合着也能过,但我对这里其实一直……没什么归属感。”
听到这里,沈棠宁怔了怔,细长的眉微拧一下,眼里闪过费解:
什么叫对这里没什么归属感?
说得好像,他本不属于这里一样。
说起来,池宴给她的感觉正是如此,他好似与这里格格不入,无论是行为还是思想……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