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也没多重,他要是想躲是绝对能躲开,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沈棠宁被他紧紧攥住,倒也不慌不忙,她索性懒洋洋靠在他怀里,手指继续在他胸前作乱。
池宴一把将她的手攥住,眼底酝酿起几分危险:“来劲儿了?”
她眼尾轻轻抬起,眼神透着几分欲说还休,环住他的脖颈让他低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阿宴,你不想亲亲我吗?”
噼啪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池宴脑中空白了一瞬。
他迟缓地低头看沈棠宁,喉咙哑了哑:
这可真是要他的命了。
他蓦地扣住她的头,略带几分凶狠力道地吻了下去。
天光大亮,池宴一脸餍足地起身,今日不必上朝,他难免多贪恋了会儿。
床幔低垂,影影绰绰,看不清里头的场景。
他抬手推开门,对着门口的八两意犹未尽吩咐道:“酒是个好东西啊,往后府中得多备些!”
话音刚落,屋里传来砰地一声,池宴扭头一看,地上滚落着一个枕头。
八两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公子,还要准备吗?”
池宴抵着唇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瞪他:“你说呢?”
八两会意地点头:“奴才明白!”
冷不丁,有小厮在院门口通传:“公子,表少爷来了,看上去好像有些着急呢!”
池宴挑了挑眉:“走,去看看。”
他刚来到待客的正厅,一个黑影就冲了过来,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
“表哥,你救救我爹吧!”
池宴垂眼看去,只见冯知文眼眶发红,眼底布满血丝,神情看上去分外憔悴,他紧紧攥着他的衣摆,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审视片刻,池宴不疾不徐拨开他的手,嗓音淡淡:“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