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难道还敢打她不成?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又理直气壮起来。
池宴的目光转瞬变得似笑非笑:“三妹确实受不起我这大礼,且不说长幼有序,该是你同为兄行礼。”
他话音一顿,添了几分冰冷意味,“让朝廷命官给你行礼,你配吗?”
池月脸色唰地涨红,难以置信瞪大了眼:“你!”
侯府夫妇脸色也青白交错,暗道女儿和池宴这小子比,到底还是嫩了点儿!
“还有这么多年养了一头白眼狼又是从何说起?”池宴慢条斯理地笑了下,声音不高也不低,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还未分家前,便是二房自掏腰包供养整个侯府,别的不提,就你身上穿戴的这些首饰,花的大多是二房的银子,不如我们请外人评评理,到底谁才是白眼狼?”
他最后一丝笑意也敛了起来,脸色如同挂了霜一般。
池月脸色当即一白,张了张唇说不出反驳的话。
周围的百姓神色吃惊,顿时议论纷纷:
“让二房供养整个侯府,这不是欺负人吗?”
“对啊,谁家不是兄弟伙分摊着来,都让人家二房出,这是把人当冤大头了!”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传到侯府夫妇耳朵里,这两人险些气的吐血!
谁能想到池宴真就大大咧咧将这事摆到台面上来讲?
宁远侯见势不对,暗瞪了眼自家女儿,急忙出声打断:“宴哥儿,阿月年纪还小,难免言行有失分寸,你莫要和她计较,阿月,还不向你二哥道歉!”
侯夫人瞪直了眼颇有不甘,念着这么多人在,到底咽了回去。
方才不呵斥,如今眼见着事情闹大,倒是知道亡羊补牢了?
池宴掩去眼底的嘲讽,看着池月心不甘情不愿道了歉,面无波澜:“三妹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还是得多约束自身,省得祸从口出。”
侯府的人神色僵硬,池月更是羞恼地红了脸,咬紧了牙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混账!你如今做了官是翅膀硬了,逞威风逞到自家人面前!带着这么多人将侯府围起来,怎么,是想逼死老身不成?”
池月顿时得意地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