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狗儿村的苏家也鸡犬飞升。
都说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勾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
这些年的苏家门庭,从没冷落过。
就连出了五服的远亲,逢年过节也会拎着礼物来苏家走动。
按道理有钱也有有钱的烦恼,比如总有亲戚问你借钱,不借吧,面子上过不去,借吧,对方大概率拖着不还。
但是在苏家,这种糟心事从来没有出现过。
一是以苏白现在的资产,但凡有点脑子的亲戚都知道,问苏家借钱是最愚蠢的行为。
能有苏白这样的亲戚当人脉,比借多少钱都好使。
就像苏白在县里捐建了一所高中,苏白当老师的大哥苏震,没两年就被市里提拔为高中校长。
连带着好几个亲戚都被解决了编制问题。
就像苏白在宜城投资建厂,苏白当医生的二姐,没多久就被成了市医院的管理层。
所以苏家的亲戚都清楚,相比于借钱,和苏白搞好关系,多礼尚往来,才是相处之道。
至于第二个原因嘛,那就不得不提到,苏白的母亲许金凤了。
许金凤年轻时候算过八字,算命先生对着许金凤的八字写写算算了半天,说许金凤八字带贵子,晚年能享子女福。
当时许金凤还在想,自己这个“贵子”,到底能贵成啥样。
前两年许金凤问了好几个村子,终于找到当年那个半瞎的算命先生,阔气地送了两头羊。
不为别的,因为许金凤的三儿子,确实贵,还贵得相当离谱,都身价千亿了。
这十里八乡的婆姨,谁不说徐金凤的肚子最会生。
而今年五十出头的许金凤,并没有像大家想的那样,去城里住大房子,享富豪儿子的清福。
几年前在小儿子苏白的红杉谷别墅里百无聊赖地住了一个星期,和隔壁说英语的外国教授叉着腰对骂了半天后,第二天就瞒着苏白,自己买票回狗儿村了。
回到狗儿村的许金凤满血复活,扛着锄头一上午能刨两块地,挑一百来斤的红薯在田埂上健步如飞。隔着半里地,能把隔壁村的几个泼皮大婶骂到几天不敢出门。